愁听叫征鸿

关河渺渺信难通。

棋魂光赢/赢光

【情景喜剧02/光嬴】你立字据!

是情景喜剧第二弹 第一弹就看合集吧!

梗源朋友在论坛上看到有人喝醉了吞棋子(。)

光嬴CP向

带点绪亮无差 不过磕则有不磕则无 无描写




今年LP杯俞亮和时光组团比赛拿了冠军,恰逢洪河沈一朗纷纷升段,他们几个一合计打算带两瓶好久到弈江湖谢师。俞亮本来和弈江湖道场没什么关系,但时光坚持要带他看看正常的二十来岁年轻人是怎么通过做些叛逆的事情比如喝个酩酊大醉来庆祝喜事的,他实在拗不过,也不愿意在年轻棋手里过早成为被人诟病跟老年人一样的那一个,便也陪他们到了弈江湖。


不过说实话,俞亮觉得自己至少比穆清春好一点,毕竟他不用盘金球预防阿尔茨海默病。


众所周知,方绪说什么俞亮就信什么。前几年围甲他们输过几场比赛,方绪赛后复盘的时候看见穆清春的金球他就来气,半开玩笑半批评得说了句穆清春倒也不用那么早就开始预防阿尔茨海默,自那之后俞亮就真的觉得穆清春的金球和老年痴呆有着什么不可分割的关系。


班老师喝酒很有节制,他是那个在大家都上头的时候让大家赶紧停手的那一个,但大老师一高兴就容易喝多,一喝多二十个班老师都拉不住,为了大老师的生命安全,班老师最后还是决定强制终止没完没了的敬酒,让大老师赶紧找个凉快的地方睡觉去。两位老师离场的时候几个年轻人还在兴头上,还是洪河拍胸脯保证肯定了好几遍把办公室收拾好,他们两个才将信将疑的把钥匙交给沈一朗,让他看管好场面。


但沈一朗这种老实人,怎么看得住时光和洪河这种脱缰的野狗,在弈江湖学棋的时候他就做不到,遑论大家都成了在棋院上班的打工人。不过还好,那么多年时光喝多了都是不爱撒酒疯的,但是他会无理取闹。洪河一个没看住他就往棋子里扎,也不知道这围棋招谁惹谁了,时光的脸在棋篓子里摩擦滚动,沈一朗把时光扶起来的时候洪河他亲眼看见时光的嘴里还咬着几个棋子,他刚想说别吞,时光就就着一杯白的把那几个棋子儿顺进肚子里。


“棋友,这可不兴吃啊。”洪河也是喝多了上头,加上这场面太过与迷幻,他只能傻愣着看着时光。


“时光你牙口还挺好。”俞亮在不止不觉中也啤的白的轮着喝,他几乎没有喝过那么多酒的时候,只是他喝酒不上脸,且本来话就少,大家都没注意到这人也早就喝多了神志不清。他在边上添油加醋,不知道怎么连这事儿也要争上一争,“我也不差。”


沈一朗大惊,他曾经对俞亮多少有点不食人间烟火的滤镜,但俞亮这人现在正拿着个棋盘磨牙,就好像是兔子抱着草在啃一样的姿势。他闭上眼默念一声阿弥陀佛,干脆把俞亮正在啃的东西当成了鲣鱼干,他用最后的理智给方绪和褚嬴各发了短信,让他们赶紧领醉鬼回家,免得第二天醒来还得再多挨一顿骂。


本来他还想给林灿也打一个,但是洪河抢了他的手机,哭爹喊娘着说舵主您千万别,我洪少侠以后还得和你们出来喝酒呢。


“他以后一定是妻管严。”沈一朗想,他赶紧拿红围脖捂住洪河的嘴。


方绪不是第一次午夜驱车到方圆市各处接人,他开着那辆红色超跑,引擎和轮胎在空无一人的马路上开出震天响。他自问到的够快,但他来的时候褚嬴已经正站在他们喝酒的那个办公室门口一脸的目不忍视的表情。饶是见多识广的围达领队也觉得脑子里轰的一声,脑海里想到的第一个念头是这几个人不会在这儿打架斗殴,让棋神褚嬴受了什么刺激。棋神是他的偶像,俞亮是他的师弟,无论如何他不能做事不管,他一脸的正义凛然,迈着大步子走进办公室——他倒要看看这几个人又整了什么幺蛾子。


“褚嬴,怎么办,我吃了棋子了。”方绪迎面看着时光正抱着垃圾桶在屋子里乱窜,他正试图让自己眩晕呕吐,好把那些棋子吐出来,“你说要是棋子生根发芽我会不会变成一颗树啊!就那种身上窜出来好多树枝,枝子上全都结果,果子是黑白色的棋子的树!”


“小光,棋子是石头的,不会发芽。”大抵是因为转晕了,喝的又醉,时光说话颠三倒四的,褚嬴就站在一边看着他把垃圾桶扣在了脑袋上,几张零分的死活题卷子顺着他的脸滑到地上,飘飘欲仙的棋神的笑快憋不住了,“你当棋子是西瓜啊,吃完了在你肚子里发芽。”


就算是西瓜也不能在胃里发芽的,方绪大脑一片茫然,管不上犯病的时光,他得赶紧在这一片酒气里面找他出淤泥而不染的师弟,把俞家最重要的那朵奇葩领回家。俞亮倒也确实没有耍酒疯,沈一朗和洪河还在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对饮,嘴里讲着林灿和白潇潇偶尔的任性之举。他们没精力管他,于是他坐在角落里抱着竹木的棋盘,双眼无神地咬着棋盘的一角。方绪仔细看了看,那棋盘上已经有了明显的牙印。


“小亮,我跟你说,你喝酒可不是我教的,你回去得跟俞老师说清楚这跟我没关系。”方绪深呼吸一口气,他的眼前再一次闪现出了俞晓暘拍桌子瞪眼把他逐出师门的样子,他愿意到兰因寺烧香拜佛捐满功德箱,对着佛祖发誓他绝没有把不好的生活习惯教给俞亮。这一切都是时光的错,冤有头债有主。俞亮倒是听话地点了点头,估计是因为喝醉了完全没听懂,方绪看他这个呆滞的状态也知道自己多说无益,“…俞老师一直怕我带坏你…要不这样,你立个字据…”


沈一朗一直没敢多喝,除了敬酒那两三杯,他后面都是拿矿泉水滥竽充数,反正那几个人喝多了也分不清他手里拿的是水还是酒。他放下酒杯回过头去严肃地看了看正在和俞亮抢棋盘的方绪,他看起来一切正常,绪哥这也不像是喝多的样子。


“回来这个棋盘,我走围达的账陪给道场。”众所周知,俞亮这个人有点死心眼,但死拽着棋盘不放的画面还是非常有冲击性。沈一朗看到洪河偷偷摸出手机准备录像,他在心里给围达的主将点了个蜡,目送着方绪连拉带拽地把人狼狈带走。


解决了一个麻烦,身边还有另一个。洪河喝够了倒头就睡,他就躺在大老师常睡的沙发上打着呼噜,即便时光的哭喊声响彻整个教学楼,他连打呼噜的节奏都没变一下。好心的沈一朗用洪河的手机给林灿发了个短信,说自己要留宿时光家,不用留门。他还顺便把俞亮啃棋盘的视频给自己发了一份。


“褚嬴…!我跟你说,你这次可不许再走了!你要是…要是再走!我就…!”估计是听见了方绪说的立字据,时光像是收到了什么启发一样唰的一下弹了起来,直直地扒拉着褚嬴的外套,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想要抱住褚嬴的大腿,“你看看你!骗子!你言而无信!你就…你就把我扔下了!不是说好一辈子吗!差…不管差多少会儿都不是一辈子!你…你也立字据!”


他刚发完短信,回身就看到了褚嬴满脸温柔地把哭的满脸鼻涕眼泪的时光抱在怀里,任凭倒霉孩子把他的外套当做手绢,蹭的一片湿。


谁给时光看的霸王别姬,沈一朗的目光看向了睡得不止天地为何物的洪河,这答案呼之欲出。


“我怎么会离你而去呢?”那声音温柔得让沈一朗想起了他刚回国时在大学里见到的白潇潇,沈一朗回过头去,他一点也不想知道他们拿着笔到底干了些什么。


时光第二天一早是在医院醒来的,美好的阳光晃醒了宿醉人的大脑,他一睁眼就看到褚嬴坐在他身边。


“你肚子里的棋子没发芽,医生已经看过了。”褚嬴拍拍时光的肩膀,面前一脸懵逼的醉鬼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他只看见自己手里攥着一张皱皱巴巴的抽纸,上面大概是用水笔写过几个字,不过因为长时间的揉搓字迹已经模糊了,成了一片黑乎乎的墨迹。他抬头无声地询问褚嬴这又是个什么玩意儿,不会一会儿又有个千年老精爬出来,说是南梁第一什么什么人之类的。坐在他身边的长发青年为他拉好了遮阳的窗帘,笑着回答他。


“给你立的字据,你说要是我再离你而去,你就给我当牛做马,就算变成棋子树都行。”


附一张字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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